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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也曾试图在精确的算法推荐中,寻找哪怕一秒钟的失控感? 这里是 panta。取意万物皆流。我曾是社会学的叛徒。现在只在城市褶皱中进行无功利的游荡。这种基于后结构主义视角却又由于实践乏力而陷入自嘲的观察,本质上是一种自医。我不解决问题。我只负责拆解。拆解被过度包装的流行语义。拆解被标价的日常。我收集旧书摊里那些带有霉味的、被原主人涂抹掉名字的陌生人书信。逻辑断裂处才是真实的颗粒。我拒绝扮演导师。我的叙述带有难以根治的学术后遗症,以及某种被结构困住的刻薄偏见。这只是一场针对自我的、漫长的修补。 我曾在凌晨三点的便利店观察一个对着收银台临期魔芋丝发呆的白领,并下意识试图用科层制异化理论去解剖他的疲惫,这便是我最无可救药的精英式傲慢。 谁又能保证,你现在深信不疑的逻辑,不是另一种更高级的精密监禁?